自从母亲去世后,她就再没出现在这种场合,多少有些别扭:“陆薄言,我可不可以现在回去?”
陆薄言“嗯”了声,铺开餐巾,动作熟练优雅,却找不出后天练习的痕迹,仿佛他天生就能把所有动作演绎得绅士迷人,苏简安又在心里面暗暗吐槽:妖孽。
陆薄言就像没听到一样埋首处理文件。 “赵先生,你从事哪个行业的?”
苏简安觉得,她和陆薄言应该是达成了一种共识:拿着结婚证,挂着夫妻之名,住在同一个屋檐下,各过各的各玩各的,互不打扰。 陆薄言勾了勾唇角:“你不会怀疑我是故意的吗?”
苏简安一愣神,陆薄言已经欺身压上来,她用手去挡他,掌心被她下巴的胡茬扎得生疼,她嫌弃的笑起来:“陆薄言,你胡茬长出来了,有点……丑。” 那就这么定了!
要她习惯到像陆薄言这样应付自如,她大概要……练上好几辈子吧。 苏简安“咳”了声,“我又不常买衣服。”
她朝着陆薄言投去疑惑的目光,却只是看见他脸上坦然的浅笑。 他自然而然的从苏简安手上接过装着六大杯咖啡的袋子,苏简安这才反应过来:“你怎么在这里?你去公司……不顺路啊。”
“简安?你是简安吧!” “咦?人呢?”